脑洞与坑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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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枪] 零碎段子搬运

最近都不可能摸鱼更新了,干脆搬点之前微博上写的段子过来凑数……应该大部分都看过了吧……

【龙与骑士】

他是龙paro。公主军刀被龙劫走,好友刷子去找她并碰上了另一头龙闪闪的逗比故事。

***

“我有个疑问,”迪卢木多转移视线假装四处看风景,“你为什么不能把衣服穿上?”

“本王的身体没有一处值得羞耻!”变成了人形的龙得意洋洋地宣布,海风把他的金发吹得竖起来,“再说你见过穿衣服的龙吗?”

迪卢木多被他问得噎住了,他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艺术作品里龙的形象,确实不能想象一只披着袍子的巨龙从天上飞过……这画面有点美。

他回过神来,发现吉尔伽美什那双猩红的竖瞳正兴致盎然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既然你觉得这样交流不够公平,”龙白皙的手指勾住他的下颌,“不如你把衣服脱了。”

“……你想干什么?”他不会想研究从哪里下嘴吧?倒霉的骑士开始迅速地思考怎么反抗逃跑,现在吉尔伽美什是人形,这样一个近战渣渣打不过他。

“放心,我不吃你,”龙狞笑着舔了舔嘴唇,“但你要是不脱我就不保证了。”

迪卢木多,感到了危机。

***
“居然妄想着骑本王,”吉尔伽美什躺在他的金币堆上打了个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迪卢木多总觉得这种表达有点诡异。

“那么尊敬的陛下,”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挂上完美的迷人笑容,单膝跪在龙的面前恭敬地问道,“我要怎样做才能让您带我去找我的朋友呢?”角色扮演而已,让他高兴就行,骑士腹诽道。

“等价交换,这样我可以勉强考虑一下。”吉尔伽美什随手拿起一颗祖母绿,在人类青年的眼角比划了一下。绿色果然很配,他心想,本王的审美从不出错。

“请您明示?”

几秒钟后,迪卢木多会后悔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龙都是不要脸的生物。

【see you again】

汉尼拔paro。心理医生闪与FBI探员刷。

***

他们三年前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法庭上。

那时候迪卢木多坐在证人席上,将手按在圣经的封面上起誓。他因为刚刚伤愈而脸色苍白,眼眶下的青色阴影和浅淡的唇色让他看起来像个死人,但那双金眸依旧明亮得几乎刺眼。他念完了誓言,抬起眼睛直视着吉尔伽美什,用他喜爱的那种眼神。

吉尔伽美什可以在一瞬间读懂他所有的情绪,只要一眼就足够。迪卢木多在他眼里就像颗透明光润的琥珀,每一丝纹理都清晰到纤毫毕现,又美丽得无以复加。他欣赏他,更想打碎他,好慢慢检视那些晶莹的碎片折射出的光晕。他还想剖开他,让他染上血,然而那碎片最终划破了自己的手,于是他们沐浴在了彼此的鲜血里,粘稠、热烫、难舍难分。

但这样就更有趣了不是吗?

现在迪卢木多·奥迪那又站在了他的面前。他看起来和三年前一样挺拔英俊,也和三年前一样伤痕累累——伤口会结痂,血会干涸,肌肉会重新长好,法庭上的愤怒会从眉眼中褪去,但伤痕和记忆不会消失,恨意和忧郁依旧躲藏在平静的眼神之后。

这样很好,医生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他知道他一定会回来,就像花叶枯萎新生,潮汐涨退日升月落,就像世间一切的循环和死结。他会把自己修补完整,把伤痕一道道粘合,假装那些噩梦不存在,假装自己过得很好,然后公事公办地回到他身边寻求意见,却不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逃出过这种黑暗的引力。

“是你回来找我的,迪卢木多。”

吉尔伽美什看到他皱了皱眉,在这个间隙里恶意地想象着再度划开对方那道结痂的伤痕,撕裂皮肤和肌肉时的触感在大脑皮层上产生愉快的刺激,鲜血的温度和痛苦又甜美的眼神让人兴奋,也让人更亲密。

“希望你这次能给我带来更有趣的体验,别让我失望。”

***

“你的左手没有戴戒指,也没有留下痕迹,这三年里你都没有结婚。你以前讨厌西装,认为这会让你没法敏捷地抓住犯人,而没说出口的原因是这样会吸引太多目光。但今天你穿着西装来见我,就像要上法庭一样,真是可笑极了——你潜意识地想告诉我你过得很好,或者装作过得很好,探员。你和三年前一样愚蠢得可爱。”

他盯着那双血红的眼眸还有血色淡薄的嘴唇,后者还在不断熟练地吐出恶毒的字句。他捏紧了拳头又松开,脸上露出温和礼貌的笑容。

“我过得比你想象得要好,至少比你好。”探员温柔地回答,“而且今天见到你,我很庆幸自己当时没有亲手杀了你。”

他望着吉尔伽美什,囚禁让一个人变得苍白纤细了许多。现在他撕掉了那层光鲜的人皮伪装,不再穿着三件套坐在手工真皮沙发上收着高昂的咨询费,他只有灰暗的囚服、狭小的囚室和漫长的无聊的时光陪伴。

“死对你来说不算最糟的结局,让你失去自由和尊严、失去掌控的快感、失去被众人仰望的感觉才是最好的惩罚。”

吉尔伽美什没有说话,他隔着玻璃望着黑发的探员,像是在用目光分析解剖对方的每一丝面部线条,把它们一一剥离、拆开、铺展。迪卢木多不甘示弱地回望着他,像是这样就能将心底翻涌而上的噩梦压制下去,永不溢出。

然后吉尔伽美什突然大笑了起来,他弯下腰,笑得太厉害也太放肆,就像个真正的疯子。笑够了之后他直起身,用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红眸盯着迪卢木多,语气难得地认真:

“知道为什么FBI一定要你来吗,迪卢木多?”他朝他笑,以嗜血的、张狂的方式,“因为这是我要求的,否则我不会看这个案子哪怕一眼。”

“你比FBI的那些杂种都有趣,甚至比我接触过的那些精神病杀人狂,更有趣。”

***

“还有七天,奥迪纳探员。”行为分析部的负责人点了一根烟,迪卢木多感到那双暗沉无光的瞳孔正透过烟雾注视着自己,毫无疑问,那不是一种让人舒服的感受。还有七天,他在心里默念,还有七天时间让他们找出那个杀人魔,否则FBI又将收到一份充满嘲笑的礼物。

“继续让吉尔伽美什做侧写,让他开口,他肯定还知道些什么。”

“如果他不愿意,”迪卢木多叹了口气,他感到了烦躁却不能将情绪在上司面前表露出来(虽然他知道卫宫并不介意,或者说根本不在乎),“没有人能让他开口。”

“或者他会把我们往错误的方向上引导,自己像马戏团看台上的观众一样看着我们奔波却一无所获,”探员自嘲似的苦笑了一声,“他喜欢这样,一直如此。”

卫宫切嗣叼着烟,苍白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椅背上,桌子上还放着空了的咖啡杯。迪卢木多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墙壁上贴着的照片——受害者们的照片,生前的,死后的,鲜活的笑容和犯罪现场血淋淋的影像形成了残忍至极的对比。

“我对你们之间的旧事有所耳闻,但不感兴趣,迪卢木多,”沉默了一会后BAU的现任负责人吐出了一口烟,似乎并不在意面前的探员因为他的话而皱起了眉,“既然你了解他,那就去让他开口,分辨真伪的任务交给你。”

“我不在乎你用什么手段,”他指了指那堵贴满了照片的墙,“否则七天后这里还会多出来几张照片。”

用一个疯子阻止另一个。迪卢木多心想,吉尔伽美什一定会觉得很有趣——就和恶意地戏弄、剖析自己一样充满乐趣,更何况,这两件事总是同时进行的。

“请您放心,我会再去见他。”青年探员最终说道,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些迫不得已的会面,面对那双猩红的眼眸就如同直视着恶魔与地狱,以及直面过去的一切。“但我并不保证他会配合。”

卫宫切嗣没有回头,他把手上的烟摁熄在了满满的烟灰缸里。

“他不会拒绝。”

正如迪卢木多不会拒绝自己的责任,吉尔伽美什同样不会拒绝送到眼前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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