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与坑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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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N]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发现之前有几个扔了微博没扔这里,扔一下假装我有更新……【。】以及最近会更光逝【是的!我没有忘记它!

【星战梗金黑枪】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拥有整个银河的皇帝陛下将他的黑骑士压进雪地里,冷的冰晶按在流淌着热血的伤口上,白的雪融化成红的泉水。吉尔伽美什扯下对方漆黑的面罩,就像扯掉最后一层伪装,将那张因失血、不见日光而苍白的面容赤裸地暴露在冬夜的星空之下——他的黑骑士还是那样年轻和俊美,那些狂热病态的火焰在金眼睛里燃烧着,像是要把整个扭曲黑暗的灵魂都燃烧殆尽。他舔去迪卢木多嘴角的血迹,那些腥的、金属味的液体在舌尖尝起来甜蜜而黏腻,他用手指掐住他的下颌,抚摸那长期被隔绝在面罩之后的皮肤:光滑而冰冷,但在那之下跳动的血管里却有着滚烫的、急速流动的力量。

除了我和你的老师,现在还有谁记得这张脸?他朝黑骑士恶劣地笑,轻柔地低语。迪卢木多安静地望着他,压抑的喘息里带着血腥味,然后微笑了起来。

死人,我的陛下。他说。只剩下那些被我杀死的人,和将要被我杀死的人。

黑骑士拉下皇帝陛下红斗篷的兜帽,把手指插进金发,凶狠地咬上薄薄的鲜艳的嘴唇。他们头顶的针叶林把夜空切割成不规则的图案,雪粒和冷酷的星光落在他们黑与红的衣袍上。每一颗星辰都在疯狂地焚烧着,迪卢木多望着它们,他知道他目光所及的每一个星球上都有他们的敌人和生长的阴谋——但是有什么关系呢?飞船会被击坠,舰队会被摧毁,而就算是一颗星星,也会在吉尔伽美什的死星之下变成无数亮晶晶的尘埃:星体炸裂的光芒会照亮整个夜空,于是人们惊讶地、恐惧地、狂喜地仰望白昼般的星空,在令人目盲的光中臣服。

苟延残喘的抵抗军们。他在心里嗤笑,祝好,愿原力与你们同在。

黑骑士笑着回吻他的陛下,像吻一位最亲近的仇敌。

【教父闪与卧底刷】

血腥爱情故事

“你都知道,”他说,咬牙切齿近乎绝望,“你早就知道。”

“是无所不知,迪卢木多。”

“我知道你是谁,知道你想要做什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剖开你的思维,就像用陶瓷刀切开一粒血橙一样容易。”

血橙的汁液是甜的,沾在嘴唇上像蜂蜜、像罪恶一样甜;它也是红的,沾满双手像血和锈一样红。吉尔伽美什把那些小秘密拢在手心里,笑着把它们咀嚼吞下,又等待着这一刻再来告诉它们的主人:秘密尝起来多汁而甜蜜,痛苦的芬芳让人迷醉。他喜欢他的表情,仇恨的眼神让瞳孔明亮,虹膜上的金色灿烂不亚于被情欲点燃的时候。他爱那颗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即将被撕得粉碎的心脏,就像他爱他年轻而美貌的肉体,也就更产生了把它们毁灭,再让它们新生的恶毒欲望。

吉尔伽美什凑到他耳边开口:“你爱我,迪卢木多。”他像宣判一项罪名一样把这句话灌进对方的耳朵,让年轻人愤怒地、屈辱一般地瞪视(他的睫毛被雨水打湿了,金眼睛燃烧着怒火却也产生了湿漉漉的错觉)。“我想杀你,吉尔伽美什,”他回答,“一直如此。”

于是他得到了惩罚:吉尔伽美什揪住了他脑后的黑发,发狠似的令他从地上跪直起来。雨水把他的脸冲洗得更苍白,伤口被水泡得生疼,他报复般地掐住吉尔伽美什的胳膊,那样的姿态好像要把他们一起拖入地狱。

“你当然想杀我,”金发男人讥讽地笑了起来,“欲望就像想要吻我一样强烈。”

然后他低下头,用力地、恶狠狠地噬咬那双湿润而苍白的嘴唇。

【按着我的夫君设定的黑刷写了一段玩】

陷阱

迪卢木多似乎愣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用柔和的语调重复道:“他是这样说的吗?”

他盯着我的眼神太过认真了,几乎让我感到恐惧。平日那种虚伪的、漫不经心的温柔依旧浮在表面,却像一层薄冰一样冷而透明,而那些凶猛至极的情绪正疯狂地拍打着那层伪装,无声地叫嚣着,要从那双黄玉一样明艳冰冷的眼睛里涌出来。

我僵硬点了点头,然后清楚地看见他的瞳孔猛地颤抖了一下。

迪卢木多沉默地,眼神放空似的扯起嘴角微笑了一瞬,他抬起手捂住脸,头颅低了下去,浑身颤抖了起来。我以为他在哭,但很快断断续续的笑声就从修长的指缝里漏了出来:很轻的,嘲讽一样的笑,接着越来越大声,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疯狂的大笑。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于是愣在原地,直到他终于停下,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转过头来望着我。

“小小姐,”迪卢木多沙哑的嗓音里饱含着讥讽的笑意,但我不知道他究竟在嘲笑谁,“您的父亲真了解我。”

【大约是个“你活着的时候就有恃无恐特么怎么要死了都能把我算计到还让我帮你带娃”的蛇精病故事】

【白情贺】

英雄王的白色情人节

英雄王在一觉醒来时收到了自己的白色情人节礼物。

他站在镜子面前端详着头上花环:黄蔷薇明艳得像真正的黄金,红玫瑰比红宝石更鲜妍夺目,它们与他的发色眼眸无比相衬;花枝上尖锐的刺早就被细心地削去,只剩下柔软的枝叶与花朵,还有些星星似的珍珠白的小花叫不上名字——这准是某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趁王睡着时偷偷戴上的!

“只会送花吗,也太没有新意了啊。”陛下不满地冷哼一声,把花冠摘下来放在手里不屑地打量。

“这真是本王收到过的最粗陋可笑的冠冕!”

挑剔的王扔下这句评价,就转身出门去了。

于是,在三月十四号的这一天,整个迦勒底的英灵与人类们都见到了戴着花环的英雄王。

【以及闪闪的造型可能会被希腊系英灵评价为“像酒神”……有一种好像下一秒就要开爬梯的疯劲。

【还是美国众神paro,跟家庭问题一个系列】

在家庭问题发生前发生的问题

第二次碰到吉尔伽美什的时候,迪卢木多刚刚从他亲舅舅组织的聚会上落荒而逃。

这是个普通的聚会,目的普通(旨在令散落全美各地的凯尔特英灵们重聚),形式普通(没有许多人怀念却不符合现代社会价值观的狂宴,更没有少年献礼),主要参与人员普通(大家互相都认识,可能还互相打架/NTR过)。所以问题的开端并没有出现在以上几点,而是出现在一只野猪上。

是的,一只烤野猪。一只死了的、毛被剃干净烤好了嘴里还塞着一颗苹果的野猪,酥脆的表皮有果木的香味,油脂在它弯而尖的獠牙上闪闪发亮,旁边还配着苹果做的糖霜玫瑰。

迪卢木多感到胃疼。这种胃疼不是胃十二指肠溃疡的疼,而是外伤导致肝脾破裂的那种,好像有人用把猎刀从他的腹部捅进去还搅动着要把肠子扯出来——停,不能再往下想了。他头晕目眩地思考着要离这道菜远一点,脸色苍白地往门口移动,没听见芬恩正兴高采烈地介绍这是他亲自打猎得来的战利品。应该不会有更糟的了吧?迪卢木多心想。

事实上,有。因为他转头就看到了格兰妮——格兰妮·康马克,当然,有一段时间她姓奥迪纳,还有一段时间她的姓氏是麦克库尔。

迪卢木多觉得他对自己舅舅的没心没肺程度有了新的认识(“心肌肥厚略大于整个宇宙。”这是来自于某位爱神刻薄的评价)。凯尔特人民喜爱烤猪,格兰妮是凯尔特英灵,所以他们出现在同一场合并没有什么逻辑上的问题。但可怜的费奥纳首席觉得自己正处于交感神经过度兴奋、外周血管收缩、冠状动脉痉挛、呼吸困难、眼前黑矇的状态里——用人话来说就是快要心肌梗死了。于是他凭借着与生俱来的敏捷,在他俩共同的前妻(这话听上去怪极了)发现他或者修罗场正式上演之前拔腿就跑。

于是迪卢木多在走廊外面碰到了吉尔伽美什,确切地说是撞到,再确切一点描述则是:撞到了吉尔伽美什和他当晚想泡的姑娘。

吉尔伽美什的脸色很糟糕,任何人被打断了约会都不会心情愉快,而身为王被一个杂种撞到更是值得火冒三丈——不过他在看清对方的时候神色稍微缓和了一点。“是你啊。”乌鲁克的王说道,捉摸不透的语气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相比之下他怀里的姑娘就要好懂多了。青春女神给予的爱情痣到了现代依旧发挥着令人苦恼的作用——被动、不分场合和时间,即使在英灵们日渐衰弱的今天也效果显著。于是迪卢木多在那姑娘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的时候适时而礼貌地表达了歉意和去意,他转过身,却被吉尔伽美什拉住了手腕。

“你留下,”来自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英灵挑着眉毛,“谁给你权力随意离开了?”

总之,最后被打发走的反而是姑娘,这结果真是出乎意料。吉尔伽美什盯着他,金色的发梢在夜风里飘动,皮肤在灯光里泛着珍珠的光泽,猩红的眼眸像盈盈流动的火——迪卢木多注意到对方薄薄的嘴唇此时看起来血色异常饱满鲜艳,几乎像瓣被撕扯下来的玫瑰,然后他才反应过来那抹有点凌乱的红似乎和姑娘的口红一个色号。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他飞快地回答,不想承认自己的心跳刚刚快了那么一下,“需要纸巾吗?”

你这样我实在没办法把你和你的那个大胡子雕像联系起来啊,迪卢木多一边把纸巾递给他一边忍不住腹诽。

***
芬恩:我真没什么别的意思啊!
安格斯: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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